,沈坤不卖,他就尴尬了。
凭借沈坤的鉴赏力,他要进入天宝斋的,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坑他不地道。
沈坤又这么豁然地说,许文良这个老油条都没法赚钱了。
许文良认真起来,道:“沈坤,我不能占你便宜,咱们就按照市场价格来,怎么样?”
沈坤爽快道:“随你,许掌柜,那你报个价就得了。”
许掌柜沉吟了半晌,轻轻拿起手稿又翻看了一下,说道:“这部王士禛的《池北偶谈》传承有序,款识分明,可以确定是真迹无疑,前年香江的一个拍卖会上,曾经拍出过王士禛《菜根堂诗集序》七页手稿,当时的成交价格为一百一十八万港币。
“你的这本手稿,其内容和历代出版的王士禛《池北偶谈》略有不同,相信在对王士禛生平事迹和当时社会形态的研究上,会起到很大作用,其价值要比在香江拍出的王士禛《菜根堂诗集序》手迹更为重要。”
“并且在手稿中附有八张二十首王士禛亲笔所写的诗词,在每首诗词稿上面,都有王士禛的铃印,如此一来,这些诗词稿都是可以拿出单独去拍卖的,这就弥足珍贵了。”
“王士禛手迹在国内的行情,要比国际市场稍微低上一些,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