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小瞧了,说拣漏那本书是巧合,但一而再,再而三拣漏就是实力了。
这没错,是个好东西。
在这之余,许文良又想起了和沈坤一同的伙货,这家伙是不是觉得那东西也有学问。许文良一念闪过,却被沈坤打断了:“许掌柜,那这个是不是江竹图呢?”
许文良皱眉:“沈坤,你这个瓷板画并不是什么江竹图,它的名字叫做《潇湘雨》。”
“潇湘雨?”沈坤看得出这画里是渲染了雨,可他不知道这是潇湘雨的作品。
许文良苦笑:“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潇湘雨乃是徐仲南的代表作之一,别的画我看不出来,但这一幅绝对跑不了了。从徐仲南的传世作品来看,他60岁以后的竹石图多题以行书诗文。你看这首诗,曾记潇湘系短篷,隔江烟雨翠重重,这就是他晚期的作品,并且这已经把作品的名字体现在其中了。”
许掌柜不说沈坤不知,说起来不明觉厉,还真是这么回事。这首诗沈坤忽略了,潇湘系短蓬,后边烟雨翠重重,不就是藏的潇湘雨三个字吗。
“还真的是啊。”沈坤恍然大悟。
“对啊,潇湘雨,徐仲南的代表作,你不知道,我这店里就见过很多模仿他瓷板画的作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