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唐总,我没跟您说呢,上个礼拜,我跟沈坤伙货了这尊砚台,这是张志立拿来的,当时他开出六十五万,我觉得最多六十万,沈坤也在场,说这个东西可以六十五万收来。”
“因为咱们不收就给子墨轩收去了,所以我合计了一下盈亏风险,便和沈坤一同伙货了。”
唐万天的确不知这件事,但沈坤咬定这东西六十五万能够收来,唐万天就觉得不一般。
“这样啊!那刘总,不如咱们也瞅瞅这尊砚?”
“是呢,刘总,您不是缺一个这样的砚台吗,要不你让我们搬个砖头,给个六十六万,我们就让您收了?”
许文良是不怎么看好这尊砚的,所以才直接如此开口。
可他说完,唐万天却瞥了他一眼,那自然是责备他多嘴了。
许文良无辜地低下了头,他活拿时候说的六十万,最终沈坤惹祸上身说了六十五万。
许文良作为掌柜,他觉得这是烫手的芋头,可这么一说,无非是先露了底,古玩行切忌如此呢。
唐万天请刘天赐上前,十几分钟,唐万天和刘天赐两人都在品鉴,鉴定这尊砚台,整个的鉴赏过程,两人皆是一言不发,其他人也不敢出声,这让现场多少有些静地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