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板,你能不能再高一点,再高一点的话,我们就给你了。”
走宝的话,有五万的空间,天宝斋赚两万五,可以了。
但许文良还是觉得有点少,于是许文良提出扬价。
刘天赐摆手:“七十万,已经是最高价了。”
一个身经百战的古玩商人,缄口不言,在交易的最后,不动声色,这点很可怕。而许文良那一句自然被忽略掉了,他再说什么都无用。
其实交易就是这样,你揣测我,我怀疑你,漫天要价就地还钱,最终的成交价和最初的报价绝不是同一个数字。
刘天赐就是那种一口价咬到死的商人,这也是他品鉴宝贝的能力。
他能切中要害地说出宝物的价值,让你的心痒痒,最后不得不与他成交。
这场心理战,刘天赐已经占据了上风,而最后,只等着唐万天一句话,行,交易就易手完成。
不行,那刘天赐就会放弃这个端砚,大家继续聊聊风月家常。
沈坤看过这一幕一幕,心中也是波涛汹涌。
七十万,这个数目许文良和唐万天都已经有些接受了,很可能,下一秒唐万天就会同意买卖。
这一切仿佛过山车般得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