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二十万还有出价的吗?”
“两百二十万还有比这高的吗?”
张木函磨破了嘴皮子,却无人所动。现在,他也是颇为无奈。
说白了,要再多高价的估摸着就会冲着那细孔去了,可细孔根本不通,他不能在那上边大做文章,如今只能这个样子。
曾青平看了看旁边的沈坤:“小伙子,你不是骗我的吧?你不是说你要拍?”
许文良直接把沈坤拉向自己一侧:“沈坤,你不用管他,马上就要成交了。”
曾青平恶狠狠的目光瞅来,沈坤不看他,这可让曾青平火冒三丈,他都想起来质问沈坤了,可大势已去,大势已去了。
张木函的锤子已经举起来了:“好,两百二十万一次,两百二十万两次,两百二十万…”
张木函举起锤子,还没等锤子落下,一个牌子这时举了起来:“等等,两百三十万。”
是沈坤举牌了。
没错,沈坤是被许文良拉在了一边,是没有看到曾青平张牙舞爪的表情。
但他无时不刻都在关注着这件拍品拍卖的进展,坐在那他看似风轻云淡,实际上早有一颗心暗暗的蠢蠢欲动,当锤子马上落下之时,沈坤果断举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