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也没看出什么端倪,便收起折扇,与那二人拱了拱手,飘然离去。而一旁的展红玉,见他这番作态,也没搭理,只是撇了撇嘴,把头扭了过去。而李牧鱼见展红玉这般别扭,心中也觉得颇为奇怪。
这白衣少年,名唤段玉,是他们在船上所识,性子也算不错,称得上是温文尔雅,说起话来也是令人觉得如沐春风。但展红玉自见到他第一天起,整个人都处于警惕状态,似乎对他颇为不喜,即使过了三个月,展红玉对他也是一副不冷不热,时而还刻薄挖苦一番。但也亏得段玉这人脾气好,每每都让着展红玉,因此他们这三人也算是相安无事,只是段玉每次来与他们攀谈,展红玉只是冷哼一声,便扭头离开。
“红玉,我看你俩这关系是好不起来了。”
“哼,谁想和他搞好关系,等下了船,咱俩一起走,与他桥归桥,路归路,从此各奔东西永不相见。”
“你为何这么不待见他,我看段道友的脾性颇为不错。”
展红玉一副“你不要逗我”的表情看着李牧鱼,似乎想向他揭露段玉这小人的种种恶行,但细细想来,却还是找不到充分的论据支撑她的观点。
“你不懂,这就是女人的第六感,自打我第一天看到他,我就知道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