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冀州阵营,有许多魔门弟子一脸幸灾乐祸地瞧着云州的方向,语气之中,无不是乐见与此的笑容。
“一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雷州那些邪修见不得人的手段,也就只能坑坑他们,要是犯到我们魔门的手上,哼哼!”
回腔的人却不似前者那般幸灾乐祸,语气中反而多了些兔死狐悲的情绪。道魔两营的关系一向就势同水火,谁也瞧不得谁好,平常若是哪边儿被坑了,另一边儿别提会多开心。只是,这一次对云州下手的不是其他州的势力,反而是被一个人人喊打的雷州邪修坑了。
道与魔虽然不合,但最多也是因为理念上的不合而已。一个主张出世无为,道法自然另一个则主张物竞天择,夺万物造化于一身。无所谓对错,也无所谓好坏,二者的道不同,但殊途同归,到最后,都是为了求仙问魔,追寻大道而已。可邪修不是,他们从根儿上就已经烂透了。
种族,永远都是每一个生灵永远都迈不过去的坎,就算一个人再出格,但若是未背弃自己的同族,终归也不算是罪无可恕。可邪修不一样,或人或妖,他们的即使流着同族的血液,可从芯儿里,他们已经不算是九州的生灵了。
杀尽一切,夺光一切,没有亲人,没有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