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鱼还没来得及反应,冥月便已经飞遁离开了此地。
“唉——”
李牧鱼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但随即,又忽然反应了过来。
“我为什么要叹气?”
冥远为什么还要瞒着我呢?
这一切,皆化为一声幽幽的低叹,在蔚蓝色的忘川河里,吐出了一串又一串有情绪的泡泡。
……
“嘎嘎——公主!你快放开我!我的脖子都要让你勒断了哇!”
“闭嘴!”
天空中,冥月颇为气愤地揪着渡鸦的脖子,银齿紧咬,脸上的表情犹如结了一层寒霜一般,让委屈的渡鸦,不由得瑟缩起来。
俺这是招谁惹谁了哇!
……
三个月后。
泠泠清水沿着忘川河畔潺潺流淌,水气清冽,一股冻彻心扉的寒气,不断地自河底,向上溢出,伴着摄人的灵压,令整个忘川河的上空,都铺满了雪花。
“呼——”
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流光穿梭,在忘川河底闭关整整三个月的李牧鱼,在十年保护期的最后一日,终于上了岸。
“唰——”
水光一闪,一身由弱水幻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