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早?”
舅舅道:“珍妮特·约翰斯顿,一个很重要的客户,让我帮她处理一件案子。”
“我记得那个女人呢,”舅妈想了想,道:“总感觉她有些不太正常。”
“这是你们女人的偏见吧?我怎么没感觉出来?”
原本低头吃东西的小表弟突然插了句:“爸爸,这说明你也不太正常。”
她顿时笑了起来。
舅妈佯装生气地在小表弟脑袋上敲了下:“怎么说你爸爸的。”
舅舅只是笑了笑,却又转向她:“珍妮,这是一件很有意思的案子,等下和我一起去看看吧。”
她读耶鲁法学院,即将进入大三,毕业后同样打算做一个律师,已经确定明年会到舅舅的事务所实习,此时听舅舅这么说,也立刻点头:“好啊。”
吃过早餐,换了一套带格纹的浅灰色女式职业套装,简单地扎了个马尾,与舅妈和表弟道别,坐车和舅舅一起离开贝莱尔社区。
路上舅舅才向她说起案子的大致情况:“这件事发生在昨天晚上的圣莫妮卡,五个青年围殴一个从便利店下班的男孩,珍妮,你猜猜结果怎么样?”
五个打一个,还能怎么样?
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