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峰和尚双手合十,摇了摇头,笑道:“可是,东瀛佛教需要贫僧输上这一场才行。”
“这,怎么说?”寺老有些不明白。
“贫僧不输的话,东瀛佛教则赢不了。”寺老抬头看着天空之上的苍空,悠悠一叹说道:“看似在东瀛一家独大的佛教若是在和平时期自然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可是,现在已经不是那般可以悠哉渡日的岁月了。他们在自我修行的路途上已经是走了太久太久,佛寺与土地曾经是他们的净土,可是这份净土已然不能够支撑他们再走过接下来的岁月。
他们其中不是没有人觉察到这一点,可是贫僧的出现却似乎给了他们希望。
一峰和尚可以,我也可以。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们有了这样的错觉。还在固执的认为,我只要按照我此前的修行之法也可以渡过这场浩劫。
可贫僧知道,这是不行的。
所以,贫僧只能输。”
此刻,一峰和尚的笑容已然有些苦涩的意味,他低头说道:“请让贫僧输这一场。”
寺老愣住了,他望着面前的僧人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说还能说些什么。
佛为觉者。
一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