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解脱。我不会轻易让他得到解脱。所有人都在人间受罪,凭什么单单让他可以了无牵挂地离开?”
傅锦行好像在自言自语。
他的爱人还在遭罪,如果就这么轻易地让始作俑者去死,还真是便宜了他。
闻言,沈凉月感激不尽。
不等她再说什么,傅锦行已经站了起来,转身就走。
“你太太怎么样了?”
沈凉月追了两步,一脸担心地问道。
看她的样子,应该是真的关切,而不只是为了能够帮肖颂减刑。
“不怎么样。”
傅锦行恢复了之前的表情,冷淡地回答道。
“也许,你应该带她去国外。”
沈凉月发自内心地说道:“外国的月亮未必更圆,但也可以试一试,我表哥就是脑科医生,他一直在国外的一家知名脑科机构工作,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让他帮忙介绍……”
傅锦行打断了她:“谢谢,不必了。”
能想的办法,他已经想了不少。
何斯迦的检查报告,傅锦行派人复印了不下一百份,分别寄往世界各地,已经交到了每一位脑科权威专家的手上。
哪怕只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