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袋子里还有一条丝巾。
几年过去了,丝巾依旧叠得整整齐齐。
傅锦添掏出丝巾,抖开,看着它迎风招展。
最后,他把它缠在手腕上,然后又把剩余的半瓶水都浇在头上。
甩掉头上的水珠,傅锦添朝着市区的方向,开始跑步前进。
一次跑上十几公里,对于现在的傅锦添来说,并不吃力。
在监狱的时候,他每天除了看书,做实验,就是锻炼身体,硬是练出来了一身的肌肉。
远远的,迎面出现了一辆红色跑车。
傅锦添一开始没有理会,直到那辆红色跑车在前方不远处停了下来。
刹车的声音很大,一大片尘土飞扬。
车顶徐徐打开,一个穿着风衣的女人探出头来。
她摘下墨镜,语气嘲讽地说道:“真是不好意思 ,我是女司机。”
傅锦添不说话,他只是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眯眼看向面前的女人。
看到他手腕上的丝巾,白海棠一愣。
“审美不错。”
她扬起下巴,骄傲极了。
“那是。”
傅锦添走了过去,靠在车门上,慢慢地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