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订下婚约以来,禹天来与严咏春耳鬓厮磨,虽然遵从师傅的叮嘱紧守底线,但禹天来这欢场老手已引诱胆大又好奇的严咏春做了许多不可言状之事。到了新婚之夜,终于解封了最后一道防线,其中的美妙之处自是难以尽述。
因为夜间折腾得有些狠了,所以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这对夫妻仍相拥而眠。反正禹天来无父无母,整个家便是他们的二人世界,也没有什么规矩和顾忌。
禹天来首先醒来,虽然昨夜连场盘肠大战,但他这具重新经历一次成长的身体恢复力惊人,此刻又已神清气爽,生龙活虎。看着怀中仍带着一丝满足与幸福的笑意酣睡的玉人,感受着昨夜那难以言述的风情余韵,他不由得食指大动,心中已经在想是否要进行一次别有韵味的晨练。
只是他尚未来得及将心中的想法付诸行动,一阵敲门声从外面传来,不但打断了他的遐思,更将怀中的严咏春惊醒。
“师哥,有人来吗?”严咏春刚刚睁开的双目被窗口透进的阳光刺得又眯了起来,有些不舍地离开禹天来的怀抱。
禹天来在她光滑的背部抚摸的大手轻轻拍了两下,有些无奈地道:“也不知是什么人如此不晓事,一大早便来扰人清梦。”
严咏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