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此人是否还顾忌名声地位。若对方心中尚存名利之念,自己便可以用言语或诱导或激将,创造一个脱身的机会。岂知这老道士的境界竟已到了直指本心,不萦与外物的层次,如此一个功参造化又行事百无禁忌甚至是不择手段的老怪物,简直可怕到了极点。
“道长此次引我们夫妻前来,难道是为了当年在下与清虚真人的一点过节?”虽然知道这可能性极小,禹天来还是存了最后一丝希望。
白眉道人摇头笑道:“我那师弟虽不成才,也已经一把年纪,哪还用得着老道来出头?老道此来,实是受了一位贵人的请托,要从你们两个娃娃手中讨回一些故物。”
禹天来的脸色登时一僵,沉默半晌后问道:“我岳父一家如今怎样了?”
此言一出,严咏春花容惨变。
白眉道人饶有兴致地反问道:“你这娃娃如何猜到的?”
禹天来沉声道:“知道此事的只有我师傅和岳父,听你方才的口气,应该未曾见过我师傅,那么只能是从我岳父口中得到这个消息。”
白眉道人的目光中满是赞赏,却是由衷地可惜了与面前的青年成为敌人,否则凭此人的禀赋与心性,自己是无论如何也要将他收为弟子传承衣钵。但如今双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