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风刀”之式,指尖透出丝丝锋锐之气,斩向觉缘的腰肋。
觉缘仍是从容挥舞衣袖,袖中充盈的劲力蓦地由极柔转为极刚,柔软的衣袖化作会移动的铜墙铁壁,不仅封住了禹天来剑斩,更顺势挤压了过去。
禹天来愈发惊骇,觉缘身负武功,甚至修为境界在自己之上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但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此刻的觉缘只动用了与他此刻修为相当的功力,施展的的“袈裟伏魔功”又应该不是其看家本领,却能与自己苦心孤诣研创的“四相剑诀”拼个旗鼓相当。
对于如此结果,他实在有些不能接受,当下争胜之心大盛,抛下方才的试探之意,脚踏“禹步”围绕觉缘团团疾走,剑指将“四相剑诀”中的精妙剑法源源不绝地施展出来,地、水、火、风四诀演化无穷剑意,狂风暴雨般向着当中的觉缘攻去。
觉缘在压制了功力的限制限制下,终于不能再保持方才的轻松神态,双袖齐展如飞鸟鼓翼,却是一刚一柔、一快一慢、一轻一重、一攻一守,此呼彼应,相辅相成,这一门“袈裟伏魔功”在他手上施展出来,休说少林寺中专修此功的“达摩院”首座无嗔大师见之也要心悦诚服,便是当初创出这门功法的前辈高僧,怕也要叹为观止,瞠乎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