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间满是淫亵之意。
蓦然间,有一个衣甲似是个百夫长之类的军官在马上探出身躯,如鹰拿燕雀一般抓住一个将拖着孩子走过马侧的年轻妇人,一把提到自己马上。
这妇人虽是蓬头垢面,但身上衣服质料上乘,肌肤白皙,身段亦颇为窈窕。骤遭此变,登时尖声嘶喊,拼命的挣扎厮打。
那军官不以为意,反似更加兴奋,左手将妇人牢牢按在马上,右手五指如爪撕裂妇人衣领,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然后将头脸埋进去乱拱。
那夫人拖着的孩童只有七八岁,见状如一只暴怒的小兽般扑了上来,抱住军官垂在马侧的一条右腿,狠狠地一口咬下。
“不好!”禹天来在那军官施虐时便已大怒,看到这一幕,不假思索地纵身而出,身形如电破空而去。
那军官小腿吃痛之下,飞起一脚将那孩子踢得高高飞起,同时暴怒的拔出鞍侧的长矛,向着那孩子在空中的小小身躯狠狠刺下。
“贼子敢尔!”尚在十数丈外的禹天来陡然发出一声暴喝,右手拔出暗藏于锡杖中的“慧剑”,左手将作为剑鞘的杖身含怒掷出。
长三尺余的杖身拖着刺耳的激啸破空而飞,瞬间穿越十数丈空间,在那军官的矛尖堪堪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