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坐稳汗位也没有几年,听闻推行的汉化之策又因蒙古各部亲贵的强力反对而举步维艰,想来在军队方面的革新也应进展有限。”
燕冲天听了禹天来的这一番鞭辟入里的分析,神色稍稍松弛了一些,由衷赞叹道:“禅师的这一份见事之明,实令燕某钦佩之至。”
禹天来含笑谦逊几句,随即不着痕迹地向左右看了一眼,才又压低声音问道:“不知那件事情准备的如何?”
燕冲天目中寒光一闪,同样压低了声音道:“已经按我们设计好的布置了下去,此事由我舅父亲自负责。他平日虽然诙谐放诞,但在此等大事上绝不会含糊,而且他武功既高,水性更称天下无双,当时最合适的人选。只是禅师以为那消息有几成可信?”
禹天来略一沉吟道:“虽然这消息来的蹊跷,但贫僧以为其内容丝丝入扣,应该不会有诈。何况看那些蒙古武士除了随身兵器外并没有携带云梯之类的攻城器械,绝不似要用常规的方式攻下你我脚下这座坚厚高耸的险隘,这也可以从侧面印证那消息的真实性。”
燕冲天点头道:“禅师的分析果然有理,如此我们便一切按计划行事。”
禹天来叹息道:“只是如此一来,贵岛子弟便要付出一些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