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确信并未显露一丝会武功的迹象,而聂锋又是如何知道他有能力干预此事,却令禹天来有些疑惑。
果然,见到禹天来走入厅中,聂锋当即离席而起,走到禹天来面前长揖而拜,恳切哀求道:“小女将蒙大难,恳请禹先生年在半载师生之谊的情分上,出手救她一救!”
禹天来稍稍一怔,随即哑然失笑,轻轻一拂衣袖,发出一片柔和劲力将聂锋托起,轻叹道:“东主有话好说,何须行如此大礼?”
聂锋身不由主地直起身体,高悬的一颗心登时放回肚子里,顺势退后一步,拱手请禹天来入座叙话。
两人落座之后,禹天来问道:“东主,在下自信行事颇为谨慎,却不知如何被你窥破了虚实?”
聂锋苦笑道:“我这点微末修为,如何能够窥破先生虚实。只是年前先生初来时,暑气尚未散尽。有一次大家夜间在院中乘凉闲话,我看到许多蚊虫飞到先生身边时便自然而然的避开。恰巧早年我在老主公身边的一位供奉高手处见过一次这种现象,所以斗胆胡乱猜测先生绝非凡人。”
禹天来这才知道自己竟是如此现出破绽,不由得无语摇头,转而问道:“方才的事情在下已经知道,不知东主对此事是何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