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也未尝不可?“
法海闻言苦笑,起身叹息道:“禹观主手段,老衲已领教过两次,实在是叹为观止、心服口服,这一次是万万不敢自取其辱了。老衲这便回转金山寺闭门诵经,从此不再插手帝京之事!“
见对方如此爽快地认输抽身,禹天来不仅未有丝毫小觑,反而对这老和尚高看了一眼,这般能取能舍能屈能伸的心性,难怪在原来的轨迹中可以将修为本不在其之下又是背景深厚的白素贞玩弄于股掌之上,最后还能与对方化干戈为玉帛,一笑泯恩仇。
眼见得法海向着继雍王之后,脸色也变得难看无比的晋王致歉告别后,毫不拖泥带水地转身便要离去,禹天来在他身后扬声道:“禅师须记得你我当日之约,在血脉与信仰之间既是难以选择,那便不要选择,老老实实地做一个旁观者好了。这是贫道所能容忍的底线,希望也是禅师能够恪守的底线!”
法海身形渐去渐远,带着些苦涩意味的声音远远传来:“禹观主放心,老衲必然谨守此诺!”
禹天来满意地点头,今日看到了自己显示的实力之后,法海原本或许尚未放下的心思该全部放弃了,而他作为中土佛门的领袖人物,这一承诺便等于保证了整个中土佛门的立场。如此一来,将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