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助理，向钟。”
“怎么会是他呢？！”
周晓悦闻言立刻怔住了，似乎有些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知人知面不知心，来，喝酒。”
周晓悦轻轻地抿了一口，又问：“我实在搞不懂，他为什么要杀高念晴她们呢？”
“这个案子涉及到很多机密，所以我不能向你透露得太多。”甘凉点了一根烟道。
二人沉默了一会儿，四周忽然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
“大家好，下面由我为大家带来一首田馥甄的《魔鬼中的天使》，谢谢。”
二人朝舞台望去，只见一个长相不俗的女孩站在了舞台上。
随着音乐响起，女孩在做了个深呼吸后便开始唱了起来。
“唱得不错。”
虽然甘凉的手机铃声就是这首歌，但平时他从来没有完整的听过这首歌。
“唉。”
此刻听着熟悉的旋律，他心里不禁百转愁肠、感慨万千，脑海里不知不觉的又闪现出了苏宝月的身影。
“咕噜、咕噜”
越想越痛，他浑浑噩噩地拿起啤酒瓶大口大口地吹了起来。
见甘凉如此求醉，周晓悦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