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分手了”甘凉苦笑了一下,随即拉开车门钻进了车里。
安琪尔怔了一下,随即也上了车。
“你家里究竟出了什么事,这么急?”
安琪尔本来还好好的,听了这话眼泪瞬间“啪嗒啪嗒”地飙了出来:“我爸爸死了”
“呃,对不起。”甘凉抽了一张纸巾递给她道:“人死不能复生,你要节哀。”
“呜呜”
甘凉这样一说,安琪尔反倒哭得更厉害了。
由于心中想着苏宝月,甘凉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来安慰她,所以一路上车内的气氛是既压抑又沉闷。
安琪尔家住在蓝天区北郊一个叫做麦城镇的地方,所以俩人只花了一个小时多一点便赶到了她家。
这是一个小三层的民房,四周围着一米多高的墙,东西两边墙下堆满了花圈,中间堂屋里停着一口棺材,一帮阴阳先生正在敲锣打鼓地唱着经。
农村办丧事都比较热闹,左邻右舍没事的都到她家来帮忙,所以院子里随处都是人。
安琪尔眼泪汪汪地踏进门,奔到灵堂前“噗通”一声跪下去便嚎啕大哭起来。
“女儿啊,不要哭伤了身体。”安琪尔的母亲泪眼婆娑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