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嘴唇道：“小妖精，这可是你说的哦，我可没强迫你。”
“美死你！”江语琰瞪了他一眼，拉起他的手道：“走啦！”
“两位问完话了？”二人走进牛洪波的办公室，那老家伙马上站了起来，笑眯眯地说道：“你们要的档案秘书已经拿过来了......”
甘凉微微笑道：“麻烦你了。”
“不麻烦，警民合作嘛。”牛洪波咧着嘴笑道。
甘凉赞许地点点头道：“嗯，牛总觉悟就是高，如果人人都像你一样，这个社会就太平了。”
“哪里哪里，金玉玲再怎么说也是从我们公司走出去的嘛，所以我也不想看到她枉死。”牛洪波摆手一笑，惋惜地叹了一声道：“唉，叹只叹红颜多薄命，但愿你们能早点抓住薛进浒那个杀人凶手，帮她洗雪沉冤......”
“老色鬼，你倒是挺会装好人的，哼......”甘凉心中冷笑一声，目不转睛地盯着牛洪波，淡淡地笑道：“哦，对了牛总，刚才我听人说，金玉玲在你们公司除了男朋友薛进浒之外，似乎还同时跟你们公司的另外一个男人过往密切，这个情况你了解吗？”
“还有这种事？这我倒是没听说过。”牛洪波眼皮轻轻跳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