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不给我银子的道理。”顾贺平将手上的棒子朝着那摊位上一摔,脚超前一跨,把程娇娥所有的去路都给拦住了。
他说的理直气壮的,全然没有意识到,他的这种行为,与打劫等同。
却见程娇娥直起身子,微微扬起下巴,唇角勾起浅浅的笑意:“浮幸姑娘说了,她在荣城没有亲人。”
一句话,将顾贺平引得发怒:“没有亲人?我们养她这么久,她攀了高枝久不认我们了?你把她叫过来,我当面对质,看看她到底还认不认我这个哥哥!”
程娇娥冷笑一声:“你是她的哥哥?我不知这世上还有这样的哥哥。将自家妹妹卖去点翠楼当舞姬不说,还与人赌博将人给赌了进去。我若是浮幸姑娘,早就一头撞死了,哪里还容得了你这么糟践我!”
程娇娥缓缓说着,言语中仿佛带着一种气势,使得这听了的人,都不觉一震,只觉得整个人所有的心思 都暴露在这个身着麻布衣衫的少年眼里。
她虽是笑着,却让人有种如坠冰窟的感觉。
顾贺平只觉得浑身有些不自在,他别开了视线,挡在程娇娥面前的那只腿也慢慢的退了回去。
可即便是如此,他浑身的气势也是不输人的:“你别在这儿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