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钟离殇还自如地继续往下说:“我在京城的时候,就常听人说起您,您早年家道中落,没有萎靡不振,反而发愤图强,短短十几年时间,这期间您经历了大起大落,如今再次成为富甲一方的商贾大户,我对您是由衷的钦佩!”
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尤其钟离殇又把场面话说得这么漂亮,程胥就算对他再避之唯恐不及,此刻也只能干笑客套:“哪里,哪里,世子您过誉了。”
“实不相瞒,我今天来,为了两件事,刚刚那件私事我已经和程小姐说过了,现在想跟您谈一下公事。”
“私事?”程胥心里擂起小鼓,紧张地看向程娇娥,程娇娥急忙解释:
“世子想请女儿替已故的安平候妃画一幅佛像,女儿答应了。”
听这件私事和程娇娥的婚事无关,程胥松一口气,画一幅像没什么,只要不和钟离殇有所牵连就好,这样的人家,不是他程家能够高攀得起的。
更何况程胥也不想高攀。
“那公事是?”程胥疑惑问。
钟离殇清清嗓子,刻意高声道:“程老爷您在做生意上是一把好手,我也想在您这儿学点儿生意经,所以想拜您为师,您教我做生意,您看如何?”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