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此,程娇娥心里才像揣了只兔子似的,始终不得安宁。
父女俩一前一后,直到走进程胥的书房,程胥尽量平和地让其他人全部退下,关上书房门后,又冷瞥向程娇娥,再次喝道:“跪下!”
没有任何质疑,程娇娥立马“扑通”双膝跪地,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耳朵,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似的,可怜地看向程胥,委屈巴巴地问:“女儿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竟惹得父亲如此动怒。”
“我问你,你和那安平候世子究竟是什么关系!”
“女儿之前跟您说过了,女儿和他真的一点儿男女之间的关系都没有。”
“没有?”程胥怒极反笑,“娇娥啊,你爹我还没到糊涂的时候呢,旁人看不清楚,难道我还看不出来吗?如果没有关系,那安平候世子为何那么维护你、还让你给安平候妃画佛像!?”
“世子让我画佛像,是为了撇清我和他的关系,还我清白罢了。”
“那他为什么要费心还你清白?是不是、是不是你们……你们……”程胥不敢再往下说下去,他痛心疾首地重叹一口气。
钟离殇为什么要帮自己,其实很容易就可以说得通。
程娇娥盯着程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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