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魏祈进京。
这些事,乍一看和她毫无关联,但归根究底,却和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程娇娥紧抓着花名册,其实她敢和七皇子斗,依仗的最大本钱不是字迹家缠万贯、也不是程胥在京中的这些人脉。
她的最大依仗就是自己已经是死过一回的人,虽然历史在悄悄地发生改变,但她上辈子经历的那些重大的事,如果没有人为推动,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
她不是神 算,却拥有着比神 算更为可怕的经历,只要她处处先人一步、机关算尽,她就不信,这一次自己还会输!
月一点一点藏进云层后,程娇娥举起酒杯,将剩余的葡萄酒一饮而尽:“明儿还要早起赶路,天不早了,青韵,咱们歇了吧。”
“哎!”青韵甜甜地应一声,将桌子收拾干净了,打来洗澡水伺候程娇娥洗漱完毕,在蝉鸣蛙叫中,进入梦乡。
次日卯时,太阳还没露出头来,这座别院就已经苏醒了。
程娇娥穿着一身方便行动的衣裳,紧跟在仍在沉睡的虞嬛汐身边,亲自盯着两个家奴轻缓地把她抬上马车,直到虞嬛汐在马车里躺稳了,才算安心。
马车是这些天钟离殇特意命人连夜赶制出来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