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尤其是如钟离这般的名门望族,更是将门楣声誉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莫说是侧妃,就连一个妾室,也不是钟离殇想纳谁就能随便纳的。
可稀奇的事,安平候也只是眉头皱了一下,却并未教训钟离殇一句,只沉声道:“你有你的主意,只要这姑娘家世清白,我没意见,但殇儿,我得给你提个醒儿,乡下来的女人,就算是再喜欢,最多也只能当一个侧妃。”
“父亲您放心,我心里头自有分寸。”
钟离殇笑答着,程娇娥作为他侧妃入京一事,就这样轻易简单地拍板定下了,其中内幕,就连安平候,他都没有多言。
京中民风虽比荣城奔放不少,但稍有身份的人家里,女子亦不轻易抛头露面。
程娇娥依旧安稳坐在马车里,在马车过城门后,在一个宽阔的十字路口,隔着两道车帘,和顾紫苑依依惜别后,两拨人分成两个方向,同时朝自己的目的地驶去。
安平候在京中,亦是跺跺脚,京城都要震上一震的大人物,但安平候府,却比程娇娥想象中要冷清寂寥的多!
说它冷清寂寥,只因家眷实在是太少了。
钟离殇的马车行至府外,站在大门口迎接的人,除了府上的下人,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