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给了我一千两的底价,可见这人实诚,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
“咱们从没接触过和酒楼这一行业有关的生意,初入行,最好还是找个懂行的人,这个张掌柜做了十几年的酒楼生意了,经验老成,我瞅着他人也可以,我多出给他三千两,其实是想结他这个善缘,好用他。”
“您是打算让他接着给咱们做掌柜?”
程娇娥眯眼一笑,一戳青韵的脑瓜:“不错嘛,这段时间,你机灵不少!”
“都是小姐教得好。”青韵笑嘻嘻地一句话,把程娇娥恭维的愈发高兴。
张掌柜的动作很快,一是四千两的高价着实让他心动,二是他担心迟则生变。
毕竟那个李管事敢那么拿捏他,依仗的无非就是在京城,没几个人会犯得着为一个酒楼,和顾家的公子过不去。
他有预感,一旦错过了程娇娥,自己的食味居,就只能烂在自己手里或者便宜给李管事了,这两样,无论哪一样,都不是张掌柜乐意看见的。
午时刚过,张掌柜就迫不及待地拿着房契又来到了安平候府。
虽然得了程娇娥四千两银票,可在交出房契时,张掌柜还是万般不舍,这是他的祖父留给他的家业,多少年了,没想到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