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出声来,不过她也知道,农村人都爱给孩子取个贱命,说是好养活,像狗蛋、狗剩这种贱命,最为常见了,并不稀奇。

    她租来举办比赛的地方,是一块开阔的空地,空地旁边,就有一家茶馆。

    要了一壶茉莉,寻了个僻静的角落,程娇娥正式开始和康广茂谈起月钱的事。

    康广茂是从乡下来的,憨厚得很,他活到这么大,还没见到一百两这么多银子摞到一块是什么样子。

    程娇娥问他对现在这个月钱可否满意时,他立马忙不迭地点头,要知道,这可比他在清平镇时当小工赚得多了。

    当程娇娥把早已经准备好的契纸拿出来,请康广茂画押时,他却犹豫了。

    见他的大拇指迟迟不肯在契纸上摁下,程娇娥不由紧张起来:“你可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他难为情地搔着脑袋坦承道:“不瞒您说,我来参加这个比赛,完全是因为老母得了疾病,急等着钱治病,所以我有个不情之请,想问问您,我摁下手印后,能否先预支给我十两银子的薪水,好让我带她拿药看大夫。”

    见程娇娥愣住,他连忙道,“我知道这还没开始做事,就问您预支工钱不合适,可是我实在是没办法,您要是不肯,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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