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程娇娥一眼,炮轰道,“你这小姑娘看起来漂漂亮亮的,怎么心这么毒?”
“往香膏里面掺辣椒水,心实在是太毒了!”人群中一个不知道是和妇人一起的、还是纯粹无脑仗义执言的路人立马义愤填膺的接话。
小姑娘哭声更大,边哭边说:“这幅样子,你们还让我怎么见人?我不活了!不活了啊!”
妇人急忙拉住小姑娘,悲痛地一边喊着“我可怜的儿啊!”一边咬牙切齿地盯着程娇娥,仿佛眼前的悲剧就是程娇娥一手造成的似的。
她眼睛瞪得像铜铃似的,大骂煽动道:“这种坑人害人的店,还留着干嘛?看我不砸了它!”
说着她松开自己的女儿,一挽袖子,就要冲进去砸店,连英立马横到门前,利刃出鞘,低喝一声:
“你敢!”
“你、你……”
看着刀锋露出的一点寒芒,妇人犹豫两秒,突然一下坐到地上,捶地大哭道:“大家伙都给评评理啊,没王法了啊!没王法了啊!”
“他们仗着自己背后有青衣侯,肆意妄为、店大欺客啊。我闺女的脸就这样被她们的香膏毁了,却连个说法都没有,公道何在?公道何在啊!”
她撒泼无赖的样子,和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