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见过面,并给了她一大笔银子,让她去闹事了?”程娇娥问。
意识到自己说漏嘴,顾浣浣立马捂住嘴,惊恐地看向青衣侯,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爹爹,不是,不是这样的……”
青衣侯怒极反笑,“好啊,事到如今你还敢否认,看来是我平时对你太过纵容了!来人,把三小姐带回房间去,禁足一个月,让她好好反省!”
“不,不要!”听到禁足二字,顾浣浣吓得急忙跪地求饶,“再有六日,就是皇贵妃的寿辰了,爹爹,您不能在这个时候禁足我,我还得去参加寿宴。”
“寿宴你就不要参加了。”青衣侯背过身去,不肯看她,“我会告诉皇贵妃你在家里养病,你就在家里好好反省吧。”
顾浣浣一听,踉跄跌坐在地上,面白如纸。
下人从书房外走进来,试图拉起她时,她突然猛地一甩胳膊,把他们甩开,咬牙盯着青衣侯的背影,委屈也怨恨道:
“反正顾紫苑回来了,您心中就再没我这个女儿了,您把我娘赶了出去,现在又屡次禁足我,连皇贵妃的寿宴都不许我参加了,不就是怕皇贵妃喜欢我,误了顾紫苑和七皇子的婚事吗?”
她自己站起来,委屈地一抹泪:“反正您现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