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才来的。”妇人惶恐地接过茶水,茶杯在手里端了两秒,就放回桌子上。
她迫不及待地想问程娇娥,钟离殇派去的人在江南许下的条件是不是真的,却又怕唐突,话几次到了嘴边,又咽回肚子里。
程娇娥是商人,晓得她要问什么、要说什么。
当初刚到京城,和钟离殇商议做什么买卖时,她就曾说过,给酒楼的掌厨以及成衣铺的师傅们一百两银子的月钱,她说出的话泼出的水,向来有一说一,自然不会出尔反尔。
但在许下条件之前,她得先看看她们的活是否能够达到自己的要求。
程娇娥清清喉咙,笑呵呵地问道:“两位姑娘都是绣娘?”
“是。”妇人答道。
“我听这位小姑娘叫您大姐,你俩是姐妹?”
“不是。”柳绿抢着接过话,大方道,“我们是一个绣坊的,李姐她不论年纪还是资历都是绣坊里最高的,所以我就叫她一声大姐。”
程娇娥若有所思 地点头,一个绣坊,看柳绿对这个李姐的态度,她显然是能够主事的人,便放心地说道:
“你们能来京城找我,想必也知道了,我呢,要开一个成衣铺,缺师傅和女红,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