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清楚程娇娥身上的那点儿小伤,完全不致命,但钟离殇还是莫名地一个心慌,破门而入。

    他闯进来时,连英正在帮助程娇娥把衣裳重新穿戴整齐。胸前的春光倒是完全遮住了,但若削成的香肩还是映进他的眼睛里。

    此时此刻,他那里还顾得上什么春光无限,他紧张地问:“怎么了?”

    程娇娥却红着脸,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急忙把衣裳拉好,羞臊地赶紧说:“没什么事,就是连英刚刚用绳子固定绷带的时候,用力稍微大了点儿,碰到了伤口。”

    听说没事,他才松口气,庆幸地反复重复,“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连英是识趣的,她晓得自己倘若再留下,就是多余了,立马端着血水和废弃的绷带出去,出去时,还顺带关好了房门。

    烛火依旧摇曳着,映照着他们两个人,待房间内再无他人时,不知是否因为烛光太过暧昧,屋内的气氛也变得暧昧起来,暧昧中带着些许尴尬。

    钟离殇先开口,寻找话题问:“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院子里?”

    “我是、我是来找你、找你道别的。”她支吾着,“你明天就要走了,我单独琢磨着,不来道别也不像话……”

    “就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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