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程娇娥娇弱地躺在榻上,也在进行着自己的计划。
在宫里头,程娇娥虽然也认识两个有头脸的人,譬如商沁;但和她有私交的,笼统算下来,不不过是刘太医一人。
她昨晚拿冷水浇身,之后又在风口站了小半刻钟,不过是打着投机取巧的心思 ,想着宫婢们去请太医来给自己把脉,或许请的人恰巧就是刘太医。
但请来的,却是一个年轻人。
他看起来至多不过三十岁,头发浓密乌黑,就连眼角,也找不到一丝皱纹,人却古板得很。
在两个宫婢的“监视”下,他有序不紊地给程娇娥把过脉后,收起布垫,不急不缓道:“应当是冻着了,我给您开两副驱寒的方子,您没事可以再多喝一点儿姜汤。”
程娇娥“咳”一声,问道:“没有大碍吧?”
“好生调养就是,没有大碍。”
“这就是。”她状似松了一口气,在太医开完药方,准备收拾药箱告辞时,忽然又把人喊住,问:“敢问这位太医,太医院里,可有一位姓刘的太医?”
两个宫婢立马警觉地支愣起耳朵,问:“程侧妃,您问刘太医做什么?”
“是这样的,家母身患恶疾,全凭刘太医妙手回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