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所以就让她进宫了。”
见他现今还嘴硬,顾紫苑不由心寒。她有心要戳破商澈的谎言,但话到嘴边,却几次说不出口,到底还是想着给他留几分情面,道:
“我听说娇娥染了风寒,她身子弱,我怕她受不住,我想把她接出宫养着,她身边的丫鬟是从荣城带回来的,伺候她伺候的好。”
商澈多喝了两杯酒,对她干涉自己的事稍许不满。换作以往,他一定会很好地将自己的情绪掩盖,但他今日喝了酒,不满便不由流露于表面:
“那些宫女太监们都是精心挑选和调教出来的,伺候人的本事比乡下来的小丫鬟不知强上多少,你就不要多管了。”
兴许是“乡下”两个字,也兴许是他的态度刺痛了顾紫苑的心,她嘴一抿,眼泪“吧嗒”竟直接掉下来。她低着头,不让商澈看见自己眼睛里的泪,仍强装平静,说出的话却罕见带了刀锋:
“娇娥和我一样,都是从荣城那种乡下地方来的,规矩不如从小在京中悉心教养的小姐周到,粗鄙之人,难免会说出让人不高兴的话、做出不合规矩的事,还请七皇子您想法子,把人接出宫来吧。”
顾紫苑特意在第一句话上加重嗓音,听得商澈一慌,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