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肩膀处,转移到大腿上,她屈膝半跪在地,眼睛盯着明熙,继续追问,“您是否要多添两个人?”
明熙睁开眼看她,不耐烦地问:“你要说什么赶紧说,别拐弯抹角的。”
商洛干笑着:“我是想着,今儿咱们的皇亲国戚里,又添了几张新面孔,七皇嫂自是不必多说,像安平侯府新立的侧妃这种,您是否要请来?”
程娇娥现在虽是皇亲国戚,但她一没有品阶、二出身也不高,很多人瞧不上她,所以要不要给她发请柬,成了负责往各个府里递消息的下人的一个难题。
这样的事儿,是不必商洛去关心、操心的,可她突然问了,明熙不由纳闷:“什么时候你开始替那个女人说话了?”
“我倒不是替她说话。”商洛谄媚地笑着,她捏腿捶肩更加卖力,“我只是认为,眼下正是争储的时候,您应该尽快拉拢朝中官员,而我听说,钟离殇对这个程娇娥看重得很,您如果可以把程娇娥拉拢成功,到时候安平侯府在争储时要么不站队,一站队,肯定要站在您这边!”
“现在程娇娥不是给您送来了冬衣的图画吗,您赏她一些不值钱的小玩意,让奴才告诉她,许她一同来参加赏菊宴。她一个乡下女子,没见过多少世面,如此一来,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