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何?我既没杀人也没犯法,就算是闹到陛下那儿,我也是无罪的。”
既然他承认了,那么一切都好办了。
程娇娥不客气地提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她把茶面上的热气吹散,看蛊医的眼神 仿佛看一个无知又愚蠢的傻子,她问:
“那你知道,如今的明熙,就是前南宁的唯一遗留的皇室鸣禧公主吗?”
蛊医身躯明显一晃,显然,他并不知道这件事,他以为自己当年帮助的,不过是一个苦难中的女孩。
在想起当年和明熙初次见面时的情形,他浑身冒出冷汗,却依旧不敢相信,哆嗦着说:
“话可不能乱说,如果没有证据,你们这就是污蔑!”
“没有十足的把握,我又怎么会来见你呢?”程娇娥勾起一边嘴角,她的手指沿着光滑素净的茶杯沿慢慢描着,阳光透过纱窗照射在她身上,分明让她看起来美好和温暖极了,但从她口中说出的话,却带着彻骨的寒意。
“明熙接触陛下,在陛下身边蛰伏了二十年,只为了自己的复仇大业。而今,她羽翼渐丰,愈发野心勃勃,我可以向你保证,不出三年,她一定就会率领着自己的部下反叛,到那时,天奕避免不了战火连天。这些年,咱们休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