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娇娥并没有发现在暗处盯着自己的那双眼睛。

    一直到傍晚时分,她拖着疲累到极点,马上就要崩溃的身子回到安平侯府,那双眼睛才离开。

    华灯初上时,万物逐渐归于宁静,两排点燃的红蜡照耀着金碧辉煌的建筑,它似女子的寝殿,豪华程度丝毫不亚于明熙那座被焚烧的寝殿。

    年轻的女子只穿了一件单衣,坐在用狐裘铺的松软的榻上,她一只手搭在膝盖上,另一只手搁在红木小桌上。桌子上铺着松软的羊毛毯,毯子上又放着一个精致的暖手炉,温暖着那只五指纤细如葱白的玉手。

    一个宫婢正跪在地上,借着烛光,替这只手小心地涂着凤仙花。

    她凤眼瞥着跪在自己一丈外的侍卫,慵懒地问:“你说程娇娥她发动了安平侯府所有的力量,只为找自己那个走失的疯娘?”

    “是。”侍卫恭敬答。

    “呵。”女子冷笑一声,“还真是老虎不在家,猴子当大王,一个小小的商女,还真把自己当成是安平侯府的主子了!”她手指弯起,用力之重,尖锐的指甲很快在那个给她涂凤仙花的宫婢手背上掐出一个红印。

    宫婢疼得五官皱成一团,却哼也不敢哼一声。

    “就是!”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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