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亲近的那批人之一。”商沁冷笑,“如果让殇哥哥知道,程娇娥他和七皇子的人亲近,你说,殇哥哥会怎么想呢?”
玉珠想了一会儿,醒悟道:“就好比前两年,四皇子的一个爱妾和七皇子走得亲近,此事被四皇子知道后,立马就要了那个爱妾的命?”
商沁点头笑道:“不错!还有这个陈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陈云曾在赏菊宴上,和程娇娥见过一面吧?”
“见过,奴婢还见他们和罗家小姐、高阳公主一起,说了一会儿话。”
“赏菊宴之后,程侧妃也曾去过陈府几回。”侍卫适时插嘴道。
商沁高兴地一拍手:“那个陈云我见过,长相俊俏得很!程娇娥一人留在京城,独守空房,耐不住寂寞,红杏出墙,也不是没可能!玉珠,你说呢?”
玉珠笑得两眼眯成一天缝:“公主,您英明。”
“那还不快拿纸笔来!”
“是。”
纸笔在商沁的寝殿里是常备的,玉珠很快将其取来,墨汁研磨开,裁的齐整的信纸用镇纸压平后,商沁开始提笔写信。
这是她写给钟离殇的信,自从钟离殇离开京城,远征边疆后,她便每日都要写上一封,差人马不停蹄地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