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退了一步,就听见老皇帝痛心疾首、气急败坏地指着明熙,质问道:

    “你怎能如此心狠!你虽不是老四生母,可他也是在你眼皮子底下看着长大的,你怎能如此!”

    明熙眼皮都不眨一下,义正言辞地反问道:“你是他的生父,你都不在乎他的死活,更何况我这个养母呢?”

    她这是在逼,逼老皇帝主动让出皇位,省得自己的儿子背上杀兄弑父的千古罪名。至于国号,暂时是天奕还是南宁,明熙都不在乎,只要商澈登上皇位,有的是时间将其更正。

    老皇帝了解明熙的心狠,他那里不知道,自己的四子身家性命,此刻全系在自己的一句话上。

    他绝望地闭上双眼,长叹一声,缓慢道:“好,我写!禅让诏书我写!拿我的玉玺来。”

    简单的一句话,却仿佛用上了老皇帝的全部气力,方才还挺拔的身影一下变得佝偻起来,他的眼神 里也没有之前的神 采,被沧桑和失望取代。

    太监总管的脚步拐了个弯,快速奔向御书房,半盏茶后,他便捧着用黄绸布盖着的玉玺奔回来,在这个过程中,明熙则盯着老皇帝,看着他双手颤抖着,一笔一划把禅让诏书写完,然后用玉玺蘸过红泥,再用力往落款上一戳,这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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