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床上,把青韵的床让给了连英。
夜是后半夜,距离天明却还有些时候。几人只脱了外衣,谁也没敢把衣裳脱光,生怕外面再突然出什么状况。
房内的灯熄了,程娇娥却辗转反侧,如何也睡不着。
她睁大眼睛,盯着漆黑而又空洞的夜,如何也想不通,商澈都已经登上皇位了,为什么还要来针对安平侯府?
她有自知之明,自己虽然和商澈有些恩怨,但现在的自己在如今的商澈面前,已经渺茫了,渺茫地他根本不屑再对自己做些什么,毕竟他一开始针对自己,为的只是南宁皇室的宝藏而已。
他已经拥有了整个天奕,南宁皇室的宝藏对他而言,又算得了什么呢?
可他还是大张旗鼓地来捉自己,为的是谁?还不是冲着钟离殇来的。
她实在是想不通,历来皇位交替,都是皇子间的争斗,和臣子无关。钟离殇作为臣,虽和商澈不对付,但也不属哪个皇子一派,严格来说,他算得上一个中立党,谁坐了江山,谁就是他的君上。
对于这样的臣,甚至是已经给天奕立下功业的臣,商澈夺位之后的第一件事,为什么不是拉拢而是打压针对?他难道就不怕把钟离殇逼急了,直接将人逼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