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得没有水珠渗出了,竟然把自己的厚衣物披到了她身上。
“殿下,不可啊!”
钟离殇瞪一眼劝阻自己的人,“有什么不可的!我身体壮实,受点儿寒怎么了?倒是娇娥他冻出个好歹来,你们敢负责吗!”
被他一通训斥,剩下的人也不敢多言,倒有两个有眼力劲儿的立马表示要把自己身上的衣物脱下来给钟离殇御寒,又被钟离殇训斥一句:
“你们的身体也不是铁打的,去村子里给我买一身棉衣回来吧。”
他把仅剩的那件斗篷披到自己自己身上,暂作御寒,便又去了两个士兵,飞毛腿跑得比兔子还快,比先去取担架的士兵还要早回来一步。
他们不像是买了一身衣裳,倒像是把这个村子里那几家富户里最厚的衣裳都给买回来了,衣裳在钟离殇面前摞的高高的,他摸了最厚的一件直接往身上套。
这是件长袍,棉花塞得倒是厚实,但布料用的却是灰黑色的粗布,只在领子上绣了回字纹作为装饰,应当是小老头穿的衣裳,穿在钟离殇身上不伦不类,却胜在暖和。
有了衣裳,他连斗篷都不要了。他把斗篷解下来,仔仔细细地裹到程娇娥身上,担架一抬回来,他便亲自抱起程娇娥,将其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