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种重要的事,即便是问了,也不一定记得住原因。
程胥叹口气,哀怨道:“当初在荣城时,我就觉得世子他对咱们娇娥有别的心思 ,最怕的就是娇娥和他搅和到一起,咱们家无权无势,这些权贵们哪里看得上咱们的权势,只怕娇娥她会被看轻,可是万没想到……”
“我看世子他并不像薄情寡义的人,夫君你想,他刚刚见到咱俩时的反应和态度,如果他对娇娥不是真心,凭什么要屈尊向你我下跪呢?”
虞嬛汐握握他的手,“儿孙自有儿孙福,娇娥既然已经是他的侧妃了,夫君,咱们就不要再想那么多了,只祈祷娇娥往后过得好久足够了。”
程胥点头,同意了虞嬛汐的话,可他心里还是不舒服、还是不安。
俩人局促不安地在房间里站着,连坐都不敢,只怕自己弄脏了这里名贵的桌椅板凳。
皇宫里的热水从来都是十二个时辰不停歇的,钟离殇让罗统领去准备热水,程胥以为水要现烧,少说要等上半个时辰,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一个宫女便出现在门口。
她低眉顺眼地朝程胥二人行过礼,软软糯糯地说道:“程老爷、程夫人,热水已经准备好了,奴婢带你们去沐浴更衣吧。”
这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