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心想问管家,俩人什么时候能回来,又怕引人多疑,便将这个话题岔开,热情地招呼老安平候用饭,心里却打定主意,今儿不等到程胥夫妇回来,绝不离开。
她没等到程胥夫妇,倒是先等来了钟离殇。
钟离殇来到安平侯府时,午时已过,已经是天半晌,老安平候正在催促着商沁趁天色还没暗下来,赶紧回去,就看见管家高兴地急急忙忙奔过来,离得还远,便大声喊道:
“陛下来了!老爷,陛下来了!”
“殇哥哥?”商沁立马慌张站起来整理自己的仪容。
“陛下人在哪儿?”老安平候也紧跟着慌忙站起来,竟有些紧张地问。
“车辇已经到巷口了,两步路就到家门口了。”老管家忙答。
闻言,老安平侯立刻带着商沁等人慌慌忙忙地朝门口,此时非彼时,钟离殇身份较以往已经大不同,尽管他从小在安平侯府长大,尊老安平侯一声父亲,该有的礼节尊卑,老安平侯也一点不敢少。
他奔到门口时,钟离殇的车辇正好停下,他刚刚从马车里探出个头,就听见齐刷刷地一声“吾皇万岁”,紧接着,年迈的老安平侯站在最前方,领着随性而出的一干人跪拜相迎。
“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