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头有些昏昏沉沉的疼,手脚也颇有些用不上力,后背也有些酸疼。”
“您在床上一连躺了这么多天,这些都是正常现象,下床活动活动,慢慢地自然就痊愈了。”刘太医仔细把过脉后,道,“内里已经没有大碍了,除了肩膀上的箭伤还需要小心养上一段时间,尽量不要撕扯到伤口,其他方面没有问题,我给您开一副调理的方子,慢慢调理就成。”
“那就多谢刘太医了。”程娇娥淡笑着,在刘太医去桌子处写方子时,迫切地问,“我听说殿下他把我爹娘救出来了,刘太医你可见过他们?”
“见过一回。”刘太医晓得她这是在担心自己爹娘,安抚道,“夫人和令尊都无碍,侧妃您放心好了。”
说着,他把写好的方子交给绿竹,叮嘱道,“每日煎上用小火一副,三碗水煎成一碗就成了,先煎服五日,五日之后我再来给侧妃瞧瞧。”
他把药箱重新背到身上,冲程娇娥微微一躬身:“侧妃,臣先告退了。”
程娇娥点点头,目送他从房间里出去,刚让绿竹给自己拿鞋袜来,翠烟便带着商裕回来了。
翠烟到御书房时,商裕刚刚把手里的事料理完,正准备传膳用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