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
“有。”绿竹认真地点头,只要不是傻子,恐怕都看得出来,昭阳宫里的这位懿贵妃处处躲着商裕、避着商裕。
这要是换成是其他女子,一听说商裕来,只怕早就打扮得花枝招展地、满脸堆笑地迎上去了,几个能摆着副臭脸、装作不知不闻、纹丝不动呢?
绿竹坦然道:“过几日,安阳郡主就要入宫了,您应当趁此时赶紧讨好陛下,将他尽量地留在昭阳宫才是,怎么能装作不知,不把人迎进来,反而把人给赶出去呢?”
“你觉得我做的不对吗?”
“自然不对!”绿竹大胆道,“您昨儿也说过,咱们都是无权无势的人,正因为无权无势,所以在宫里头,陛下他才是您最大的依靠!您不想想怎么将陛下抓牢也就罢了,怎么还能把人给变相地赶出去?”
“殊不知皇宫里是个吃人的地方,这里的人最是现实势力,个个都是踩地捧高的。您现在得宠,他们都敬着您、畏着您、巴结您,可是倘若哪日您失势了,外头又没有人照应着,那些人还指不定是副什么样的嘴脸!”
“所以娘娘,为了自个儿。为了往后能安稳地在这里活下去,您可千万莫再把陛下变相地赶出去了,成吗?”
程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