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自在商裕把程娇娥抱住的那一瞬间,程娇娥蹙了多日的眉头终于舒展开,嘴角甚至带了几分笑意。

    是夜,程娇娥此觉睡得安稳又踏实,偏又苦坏了商裕。后半夜时,商裕甚至后悔今日来昭阳宫,若是不来,自己又怎会被妒火中烧、辗转难眠。

    偏这颗诱人的葡萄就在他的嘴边,他又不能去咬。一直到二更天,商裕才算真正合上了眼。

    天到五更,寝殿外就响起了敲门声和常德的呼喊声:“陛下,该起身准备上早朝了。”

    商裕是习武人,饶是睡着了,身体本能的警惕也不会松懈,故而常德才喊了一声,他便听见了。

    他生怕惊醒仍在酣睡中的程娇娥,急忙蹬上鞋走到门口,低语一句:“我醒来了,你去旁边候着吧。”然后又折回来,轻手轻脚地拿起挂在衣架上的衣裳,自己穿上。

    待他把衣裳穿好欲走时,又到了床边,俯身轻轻在程娇娥身边落了一个吻,才终于离开。

    他离去不久,天东方便有鱼肚白泛起,程娇娥便被外头下人们清晨的忙碌声扰醒了。她醒时,便觉得自己的脖子和肩膀酸酸的,像是昨夜枕在了什么硬邦邦的东西上,可她的床上又空空的,除了被褥枕头什么都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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