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还要嫩的脸蛋,“说沉吧,可我模模糊糊好像还做了个梦。”
“您梦到什么了?”
“似乎是梦到陛下他到这儿来了。”程娇娥自嘲一声,“我本不想见他,偏又在梦里见他,你说,我怎么就这么没出息呢?”
青韵讪笑,她有意要瞒着程娇娥,商裕昨夜确实来过这件事,但转念又一想,这事瞒是瞒不住的,便只好硬着头皮说:
“万一不是梦呢?”
“啊?”
“在您睡着知乎,陛下他确实来了,五更天才走的。”
“什么?”程娇娥呆住,一瞬后,她像受到惊吓似地,紧张问:“他昨夜住在这儿了?”
“嗯,住在这儿了。”
“和我睡在同一张床上?”
“嗯……”
“完了完了。”程娇娥面色惨白如纸,像是遭了什么大难似地,急忙掀开被褥看,见床上干干净净的,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回忆起自己醒来时,身上衣物也没有丝毫凌乱,松口气,又不忘责怪道:
“他昨日来,你为何不叫醒我?”
青韵委屈道,“奴婢打算叫醒您来着,可是奴婢喊了您好几声,您都没回应,紧接着陛下就把奴婢赶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