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今夜,对于钟离沁来说,确实是永生难忘的。
商裕到了桌前,却并没有去碰酒杯或酒壶,他背对着钟离沁,只关怀地问:“你一定饿坏了吧?”绝口不提交杯酒一事。
钟离沁点头,小声地捏着嗓子说:“过了午时后,滴米未进、滴水未喝,的确饿了。”
“我让厨房做了你爱吃的菜,应该没一会儿就能送来了,你先吃饭。”
“嗯。”钟离沁又是羞涩地一点头,其实心里急着的是喝交杯酒、入洞房,却又不好意思 主动提,便说:
“这个凤冠沉得很,压死我了,殇哥哥,你替我把它取下来好吗?”
商裕没有拒绝,他站起来,又走到床边,伸手去取凤冠,凤冠一离开钟离沁的发鬓,她额头上被压的那道已经发紫的淤青便清晰地映进他的眼睛里。
“疼吗?”商裕关心问。
钟离沁抿笑摇头:“不疼,只要一想到我今天就可以嫁给殇哥哥,成为殇哥哥的妻子,再重也值得!再重也不疼!”
“傻丫头。”商裕有些心疼也有些愧疚地伸手拍了拍钟离沁的脑袋,他无心的小动作,在钟离沁看来,却像极了某种暗示。
只见钟离沁突然一下扑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