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今晚他和钟离沁没有夫妻之实,那么明晚呢?后晚呢?大后晚呢……”

    “钟离沁被八抬大轿,热热闹闹地抬进了皇宫,她终是要和商裕做夫妻的,今日不做,往后也会做,你又何必高兴呢?”

    想到这儿,她的情绪又低落下来。

    她把虎头鞋放到床头,接过燕窝,咕咚咚几口喝光了,用湿手帕一抹嘴,掀开被窝,脱掉鞋袜上床,像是和青韵说话,也像是和自己说:

    “那和咱们有什么关系,睡觉了。”

    青韵看着她,无奈地叹一口气,将碗筷收起来,吹熄了灯。

    红袖站在昭阳宫外,眼见着里面的灯一盏接着一盏依次熄灭,负责伺候商裕的下人始终没有从里面出来,她不敢去问,只是心觉商裕今晚应当不会留宿于此。

    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想,在回去时,她亦是特意绕远去了一趟商裕的寝殿,见那里的确亮着灯火,更加笃定自己的想法,一路疾走回了明月苑。

    时过大半个时辰,钟离沁依旧维持着红袖离开时的姿势,一动不动地坐在床边,就像是被钉子钉在那儿一样。

    直到红袖回来,她的脖子才轻微地转了转,看向红袖,问:“殇哥哥他宿在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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